(Imustgotheotherway,Andmytrainwillcarrymeonward。youwouldbeasweetsurrender,andupontheotherside,withthestarsupinthesky。)
虐待动物事件已经屡见不鲜,什么时候能完全休止?恐怕永远都是个未知日期。
看到一个朋友的文章,说是清初学者施闰章的《矩斋杂记》中,记载了两则虐杀猫狗的事,拿出来说道说道,望有虐待动物的人群引以为戒。
一则说的是村子里有一个人,养了一只黑猫。
一天,趁猫熟睡在火正旺的炉子旁,他用钳子钳夹猫嘴,把熔化后滚烫的锡汁灌了进去,为了取猫皮做帽子。
时隔数日,这个村民大叫:“猫咬我的喉咙...”。
之后的日子舌头逐渐僵硬,咽不下饭,最终饿死。
另一则是荣某在走路的时候,被一声狗叫吓了一跳,一怒之下用利器把狗的四蹄砍掉。
过了段时间,荣某梦见那条狗对他说:“你杀我太狠毒了,我已控告到了冥司,冥司夺取了你的功名”。
荣某惊醒后疑惑不解,不久,他在施闰章任考官的乡试中落选,悔恨当初实在不该。
生态伦理学家约翰·默尔曾说过——人类的爱,希望和恐惧与动物没有什么两样,他们就像阳光,出于同源,落于同地。
中国生态伦理学家刘湘溶教授也说过:“从维持生物存在的角度看,人类所具有的一切,同长颈鹿的脖子,飞鸟的翅膀都是等价的,无所谓什么更好一些或更坏一些。”
早年楼上飞下一只鸡,被我和表弟抓到,无人认领就放到仓库养了起来。
它三两天就会下一个蛋,但是鸡屎实在难闻,想想还是杀了吃肉。
看过老人杀鸡的步骤是割喉滴血,然后放开水里烫过去毛。我按住它的两个翅膀,表弟小心翼翼的动了刀,也不知道是表弟不忍下刀,还是我按得实在太松了,它逃脱了。
这是我第一次杀鸡,估计也就是最后一次了。
杀生,对于我这个食肉风卷残云的人来讲竟然是个很难做到的事,真够自我嘲讽的。
佛教里有个术语叫恶业和善业,皆有十项。
十善业是不杀生、不偷盗,、不邪淫,、不恶口、不两舌、不妄语、不绮语、不贪、不嗔、不痴。
十恶业即是相反,一杀生,二偷盗,三邪淫,四妄语,五两舌,六恶口,七绮语,八贪欲,九瞋恚,十邪见。
生命是宝贵的,任何摧残生命的行为都是对生命的践踏。
生活中,做到不杀生是件很难的事,至少会拍死蚊子、苍蝇。有人要吃肉,有人提供肉也都是人之常情,动物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有一死,折磨动物和折磨我们自己有什么区别?无视生命的存在,何谈我们人类生命的价值与尊严?
善待生命,学会慈悲,贪嗔痴就会慢慢地消褪,福才德才会渐渐地增长。
生命短暂,把生命交给美好,心灵深处自由洋溢,何苦把生命弄得丑陋无比,了此一生!
记得《今日说法》说一个女孩子故意踩死一只无辜的猫,把过程拍下传到网上去。
视频里猫在女孩的高跟鞋下苦苦挣扎,最后的它血淋淋的不堪入目,这让我毛孔悚然,连鸡都不敢杀的我实在无法理解她是怎么下得了手的,如此残忍,她这样的生命令人惋惜。
昨日看见一个菜市场的摊主在用绳条抽打自己的狗,抽打一下那个狗就惨叫一声,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便上前交谈,摊主以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喷我,被逼无奈只好转身而去,回头瞥上一眼,那人还真收了手,那只狗趴在他的身边一动不动。
在这里我不能以人不如狗的词语来骂他,但是没有怜悯之心的他怎么能对得起忠实于他的狗。
在古希腊哲学家,第一个自称智者的普罗泰戈拉,被认为是人类中心主义的始作俑者。
他有一个十分著名的论断,这是所有学过西方哲学史的人都知道的:“人是万物的尺度,是存在的事物存在的尺度,也是不存在的事物不存在的尺度。”这句话隐含有这样的意思,人享有至尊的地位,万物是为人而存在的。
苏格拉底不同意这种说法,他从相对主义的立场对此做出了反驳,他说,“没有理由否认猪、狗、羊等动物也是万物的尺度,因为它们和人一样具有感觉,有什么理由说人的感觉优于、动物的感觉呢?”
比较而言,我站在苏格拉底这一边,我始终认为人类是渺小的,你看看花草树木山川河流。
地球之上我们并不优越于它们吧!?地球之外更不见得。
苏格拉底的话让我们想到了庄子。伟大的庄子也是一个相对主义者,他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的那次著名对话,与苏格拉底就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他从鱼的从容游弋中,感到了鱼的快乐。
或许这只是一种“移情”。但是,他对鱼的态度,体现了对生命的尊重。他万物齐一的思想包含了一种平等意识,而不是人贵畜贱。
宋代诗人苏轼的《次韵定慧钦长老见寄八首》中写道:左角看破楚,南柯闻长滕。钩帘归乳燕,穴纸出痴蝇。为鼠常留饭,怜蛾不点灯。崎岖真可笑,我是小乘僧。
人越来越意识到必须尊重其它生物,这是人类趋向文明、进步的表现。
期望每个人都能有苏轼的心境,关爱这个星球上与我们朝夕相处的动物,我们的伙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