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不是说我的lip迟迟做不出来嘛,在修正了引物之后我已经做了两轮了,依旧不成,两轮我设置了不同的连接比例,而且一个板子上挑12个点去screening,这就不是连接效率的挑点问题了,我实在是想不明白,于是就盯着我的试验记录开始从头捋。在回顾的过程中,我发现pcr出片段的长度似乎比理论值短一些,在的下边一点,但这也不排除它其实不短,因为跑出的maker它和的条带本身有点粘在一起了(所以每一步都很重要,现在排查问题都不能确保不是pcr片段的问题。不过,模板错的概率很小,而且要错是拿错样品的概率,这都标签写着呢,除非师兄制文库的时候搞错了,但这个概率其实很小,因为他的确是一个有条理的人。当然,不能迷信一个人,也不能完全排除模板问题,于是师兄又给了我另一管模板,但鉴于概率很小,我暂且没有从头PCR,只是先收着了模板,以作最后不得已的后手。)也得亏我有坚持用幕布做实验记录,把每天做了什么,每一步的结果图都整理保存了,这也是电子试验记录的一个好处,就是可以客观而非主观回忆去复盘结果判读,因为当时我就很担心自己对于结果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,这样带图客观地记录,也是我在上次用“错”参考答案中吸取的经验。于是就跳过模板接着往后查找原因,师兄也帮我一起看,他提出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角度---可能是酶不好用了。我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试剂的问题,但其实生化实验恰恰很依赖试剂,尤其是这种极其微量的。当时我一听到心里就咯噔一声,或许真的是Xhol酶的问题。因为我之前试图用单酶切来做,lip就是选用的Xhol,没有做出来,而KIF那组的六个都用单酶切方法做出来了,KIF的六个选择的酶是EcoRI,当时我并没有往这上边想,而师兄也从来没有用过单酶切,他一直都用双酶切或直接P环同源重组,所以当时他说单酶切有自连的风险,可能载体切开之后粘性末端又自连了。出于不同的原因,我们谁也没有重视并发现这个事情。酶的问题他之前跟我讲过,说结冰的酶就不要用了,我也有记住,但是那一堆的连接酶试管都冻在冰盒了,没办法单独拿出来,而我直接从冰箱里拿出冰盒来就可以吸出来酶液,于是我默认它没有结冰。师兄用钳子把酶管夹出来,它的确部分结冰了,正常情况下,酶液是不会在-20°C结冰的,就是这样意想不到的小细节。这是一个很宝贵的经验,对老手来说。至少对我来说,我需要确保自己每一步的操作都没有错才可以去猜想这个事情,因为新手的问题往往处在自己身上。师兄从库存里拿了新的酶给我,今天重新酶切了,重连重转,明天一早又可以screening了,我直觉明天可以的(可真是把孩子盼望疯了)。说到从冰盒里拔酶管,当时师兄用钳子夹,夹碎了管子,冰块带着管子四处飞溅,直接砸在了我的额头上,师兄当时下意识把手伸出来护着我,我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是什么你知道吗,我当时想的是,他以后肯定会是个好爸爸,因为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父爱。超奇怪,我有时候真的会想称呼他和师姐“我爸我妈”,不是开玩笑,我敢保证以后他们的小孩也会有我那一刻的感受,那种被保护的安全感。太搞笑了,当时被蹦到之后,我继续站在那里看酶管,总觉得下一秒他可能会说“去,让你师姐看看(你的伤)”,你脑补一下爸爸带着小孩出去玩摔倒了然后找妈妈上药的那种场景,请以此想象我有多想加入他们这个家庭。hahhhhhh说实话,我很羡慕,感觉他们是细水长流的平淡隽永,今天实验室另一个师兄请大家吃二胎席,师姐师兄两个人一起包的红包,师姐说“这是我和g哥的心意,希望小孩健康幸福”。当时我就站在旁边,仿佛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很多很多年了,身边所有人都默认他们两个是一个整体了,看到其中一个就会想到另一个,像看到锁就会想到它属于一把钥匙一样自然。嗯,又是为实验殚精竭虑的一天,又是为别人爱情感叹的一天。不过话说今天去吃了海鲜大餐,借着新出生小宝贝的光出去放风,感觉外边的空气呼吸起来都不一样,疫情那么久了,深圳总算逐渐地复原了,一切都会逐渐变好,恢复它本来的样子---向更好发展的样子。文末,祝小宝贝健康平安,茁壮成长。王檀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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