蝤蛑,你所不知道的那些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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蝤蛑,估计很多人看到这两个字,怎么读都不知道。蝤蛑,读做yóumóu,是蟹中的佼佼者,通俗称为青蟹。

蝤蛑,最早看到的是在五代毛胜所著的《水族加恩簿》,上有说道:“复以尔专盘处士甲藏用(蝤蛑),素称蠘副,众许蟹师,宜授爽国公,圆珍巨美功臣。”说的是蝤蛑,名甲藏用(这甲藏用出处实在不知),现为专盘处士,比蠘(说是梭子蟹)差一点,拟委任为爽国公、圆珍巨美功臣。晋葛洪有云:“论珍则不可以细疵弃巨美”,蝤蛑既是圆珍巨美功臣,肯定是无上美味了。

唐朝昭宗时期的广州司马刘恂在《岭表录异》描绘蝤蛑:“蝤蛑,乃蟹之巨而异者。蟹螯上有细毛如苔,身上八足,蝤蛑则螯无毛。后两小足,薄而阔,俗谓之拨掉子。与蟹有殊,其大如升,南人皆呼为蟹。八月,此物与虎斗,往往夹杀人也。”可见,蝤蛑比蟹大,螯无毛,两小足扁平。蝤蛑的钳子比较厉害,特别是在生长季节,都能与虎格斗,还占上风。唐朝小说家段成式的《酉阳杂俎》中也有提到:“蝤蛑,大者长尺余,两螯至强。八月,能与虎斗,虎不如。随大潮退壳,一退一长。”宋朝时期陆佃在《埤雅》也有说到:“蝤蛑,两螯至强,能与虎斗。”难怪黄庭坚会说“怒目横行与虎争,寒沙奔火祸胎成。虽为天上三辰次,未免人间五鼎烹。”

宋《宝庆四明志》记载:“蝤蛑,并螯十足,生海边泥穴中,潮退探取之,四时常有。雌者掩大而肥,重者踰数斤。其小而黄者,谓之石蝤蛑。最大者曰青蟳,小者曰黄甲。后足阔者,又曰拔掉子。”明朝时期的宁波人屠本畯在《闽中海措疏》中也说道:“海蟳,蝤蛑也,长尺余,壳黄色青。金蟳色黄,虎蟳文有虎斑。”蝤蛑生于海涂,大多色青。所谓色黄者,也就是膏满时的雌蟹,也有称为黄油蟹。

大吃货苏大学士写过一首《丁公默送蝤蛑》,“溪边石蟹小如钱,喜见轮囷赤玉盘。半壳含黄宜点酒,两螯斫雪劝加餐。蛮珍海错闻名久,怪雨腥风入座寒。堪笑吴兴馋太守,一诗换得两尖团。”丁公默是苏大学士的好友,诗中对蝤蛑也是极尽赞美,给予了很高的评价,难怪会感叹“不到庐山辜负目,不食螃蟹辜负腹。”说到苏大学士,就不得不提成语“一蟹不如一蟹”的典故。苏大学士在《艾子杂说》中写道:“艾子行于海上,初见蝤蛑,继见螃蟹及彭越,形皆相似而体愈小,因叹曰:‘何一蟹不如一蟹也?’”这引申为一个不如一个或一代不如一代,其实是蟹的种类不同。

说到吃蝤蛑,早在后唐时期,冯贽编的《云仙散录》就记录了一种吃法,曰“鹿宜孙食蝤蛑,炙于寿阳碗中,顿进数器。”炙就是烤,也就是干烤蝤蛑,烤熟的蝤蛑还膨胀了许多,保持了原汁原味,味道最为鲜美。南宋记载宫廷御膳的《玉食批》中记载:“以蝤蛑为签、为馄饨、为枨瓮,止取两螯,余悉弃之地,谓非贵人食。”宋末明初的文学家周密在《武林旧事》中提到了南宋高宗皇帝赵构去清河郡王府邸时,清河郡王张俊在御膳上就有蝤蛑签这个菜。签,是不是把螯肉挑出来串上的意思啊,这个吃起来到不费事费力,可惜这属于“贵人食”。

蝤蛑,还有一道名菜,谓之“密酿蝤蛑”。明朝学者顾元庆所著《云林遗事》中,专门介绍了做法。他是这么说的“蜜酿蝤蛑,蝤蛑盐水,略煮,才色变,便涝起,劈开留全壳螯脚,出肉股剁作小块,先将上件,排在壳内,以蜜少许入鸡弹,内搅匀,浇遍,次以膏腴铺鸡弹上,蒸之。鸡弹才乾凝,便啖。不可蒸过,橙齑醋供。”唐朝刺史唐彦谦在《蟹》诗中就已写道:“漫夸丰味过蝤蛑,尖脐犹胜团脐好。充盘煮熟堆琳琅,橙膏酱渫调堪尝。”密酿蝤蛑,新鲜出炉,配上橙子酱,蘸点醋,看着也让人口舌生津,馋虫隐动啊!

宋朝诗人郑獬在《再至会稽》写道“人生如意即为乐,世事惊心渐觉非。正是西风催酒熟,蝤蛑霜饱蛤蜊肥。”秋风起,蟹脚痒,人生快意,莫如来只蝤蛑,或清蒸、或做羹,自有美味在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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