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部分介绍去年年末《与神同行:罪与罚》不仅在韩国不断地刷新了票房,而且在国内网络上的热度也是惊人。这部《与神同行:因与缘》就是其续篇,拍摄的时候是顺着一起拍下来的,并不像别的电影先抛出一部电影,看它火了就紧接着急急忙忙拍一个续集。这样同时拍摄两部的好处,大概就是两部电影的衔接更加自然,没有太多需要去补“黑洞级”漏洞的情况。那我为什么会说它是不同的配方,但有着差不多的味道呢?因为这部电影当时在韩国被热捧的同时,被许多观众诟病的问题,这一部同样存在。在这里,就需要对比两部电影的几个点,去进一步详细的解释这部电影的好与坏。二部分违和感有些观众看完这部电影之后,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,甚至是不喜欢。这种感觉我暂且说是来自于电影内部的“违和感”,而这种违和感是来自于它故事逻辑上的问题。故事逻辑上,有时候较为流畅,但又有时候不太流畅的逻辑,令人难以信服。这种不太流畅是因为“不符合逻辑”与“强行令它变得符合逻辑”的问题共存,而这写问题全在为“感人”做服务。给人的感觉就是逼着观众哭,或者是难以找到泪点。同时,为了故事的张力,我们看到它在铺垫一个故事之后,马上展现给我们演员之间极大的感情变化。就第二部而言,不断地在缕清三位使者的前世,这期间每个故事节点他们忽然反目,又忽然相惜,反反复复。这或许是想在2个小时时间内,为了消化庞大的世界观,所必须付出的代价。三部分因与缘确实,第一部我们看到了非常紧凑的剧情,这是因为相比极长的漫画,电影的时长很难去完全吃透它。所以我们看到了有点眼花缭乱的故事节奏,以及有一些牵强的故事引导。当然,得益于第一部铺垫了非常多的内容,这一部在四个故事线来回跳的情况下,也不会变得特别乱。上一部很明显重点在地狱本身,在于更多地展现“善良的人”应该是什么样的,像是一个“道德指南”,为我们带来“原谅与温情的大团圆”。这一部更多的是在给我们展现,犯错的人如何去实践赎罪。这种赎罪过程是整个故事的开端,是“因”,也是让他们每天吵吵闹闹,争吵不断,但终究一起同行的“缘”的基石。四部分传统与现代我们将目光投向地狱本身,我们会看到这些地域使者穿着现代,但是其他人(阎罗王、判官、各地狱的大王等)的装扮却极其复古。这个问题在第二部,马东锡扮演的城主神就说:“阎罗那家伙,最近还在留长发吗?”,并表示鄙夷和不屑。这部电影其实很冒险,无论中国还是韩国,我们都在不断地质疑和批评传统,以超越传统,或者说是超越“东方的”为荣。当然也有一股逆流,以“国风”,以“弘扬传统”为荣的力量。所以,这部充满东方价值观(或者是说儒家文化)的故事中,它的价值观是否能被人们接纳,能够接受现代主流媒体的检验,就变得耐人寻味。这部电影中惩罚手段非常的传统,尤其是在拔舌地狱,周边都是废弃的电子设备,但是惩罚手段居然还是拿着钳子拔舌头。穿着西服的使者,用的武器并非是现代热武器,还是剑。城主神那么强大,但他所寄身的就是一个小陶罐。这个故事看似没什么问题,但却给我们展现了现代与传统的错位的结合。这种结合并是不不好的,而在于它在反身告诉我们现代与传统的沟壑之大。第一部的时候,观众们高呼自己可能一个地狱都通关不了。本身“地狱文化”就是一个佛道儒高度结合后的一个产物,这部电影中给出的评判标准也环绕着“仁义礼智信”。观众们就开始质疑其现时代的适用可能性,并批判其过于回归传统价值观的行为。但第二部中,这种价值观问题的比重变小,更多的在解开第一部埋下的伏笔。五部分实践救赎第二部中,我们看到了对于信任和道德的挑战,在这个漩涡之中,人挣扎和苦恼的状态,以及实践赎罪的过程。第一部中的所有“反-地狱法”的事情重要的是得到“原谅”,但第二部将目光转回犯错者本身,让他们用余生自我救赎。在第一部结束的时候,人们看到了金秀鸿和马东锡扮演的城主神出场的时候,人们其实以为他们两个人才会是第二部的主角。尤其是在韩国,马东锡的形象深入人心,连续上映了几部可以被称为“马东锡电影”的影片。这些电影都在借助马东锡厚实的肌肉,通过他“无敌的”肉体实行超脱法律的“替天行道”。如果是去年第一部上映的时期,或许马东锡这样的形象会受人喜爱。但是在连番上映了多个此类电影之后,在这部电影很机灵,给我们看到了一个对地狱使者很强,但在面对人类的时候低声下气的形象。这种极强的反差萌,既没有失去马东锡本身的“肉体”印象,也没有落入俗套。而这样的马东锡扮演的城主神和金秀鸿,他们的位置不是主导故事,而是在引导三位使者回顾并看清自己。金秀鸿就对江林说:“我看这个审判,根本不是在审判我,而是在审判你啊。”没错,这部电影在庞大的世界观中,三位使者的人生融化在其背后,甚至贯穿了整个地狱。在49位贵人的审判过程中,使者们即是在为可怜、善良的做辩护,同时也是在为自己当时所犯的错“实践救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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